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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
在李嫣嫣尖叫的同时,一枚子弹射出，准确无误地穿过那张‘无罪释放’的牌子，穿过审判庭场景之后的绿布，不知去向何处。
但这并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那张‘无罪释放’的牌子变得粉碎。
半个小时前,林嘉附耳对闫续道：“镜子里的人出来了。”
气息呵在耳垂脸颊，闫续忍着那丝酥痒,低声：“几个？”
林嘉言简意赅：“仅周励。”
闫续没问林嘉是怎么看出来的,他通红着耳朵，平静地说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林嘉坐正身体，继续看镜子。他与闫续说悄悄话的时刻,也曾用余光注意镜子,镜子里的‘林嘉’也对‘闫续’说着悄悄话，每一个步调都是一致的。
等林嘉退回自己的位置,镜子里的‘林嘉’也退回原位,与林嘉统一步调得坐正身体。
看了几眼自己,林嘉这才去看镜子里的‘周励’。
仔细去看，镜子里的‘周励’并没有什么异样，做着与镜子外周励一样的动作。但就是这些动作暴露出了问题。
镜子里的‘周励’与周遭格格不入，他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林嘉目光下移，视线落到‘周励’的衣服上。让林嘉确定‘周励’有问题的，就是‘周励’的这件衣服。
‘周励’穿了一件衬衫。
基本衬衫都会有一个口袋设计,‘周励’的这件衬衫在胸口处就有这么一个口袋。一般来说,衬衫的口袋都会设计在左边胸口位置，这个口袋叫做‘表袋’，设计之初是为了方便人们把钢笔、手表装在其中。
而大部分人是右手做事拿物，如果把表袋设计在衣服右边位置,那么从表袋里放或者取出钢笔手表的话，右手是向内的，并不方便。
一个穿着有表袋设计衬衫衣服的人，站或者坐在镜子前，镜子里的成像，衬衫表袋应该在右边。
但‘周励’的表袋仍旧在左边。
林嘉便清楚了，镜子里的‘周励’才是本人，而镜子外的周励是成像。
从镜子里的表现来看，周励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和镜子成像调换了位置，盯着被告席，心虚地扣弄手里的牌子。
周励本人是怎么和成像对调的无从得知，不过可以猜测，或许周励是受了外来思想的侵蚀。
那么周励就有可能选择弃权，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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